第(2/3)页 她的儿子不受重视,老爷有时候连功课都不问,对李景天却护的跟眼珠子似的。 凭什么,明明她的儿子也一样优秀,夫人软弱,明明她更合适当老爷的贤内助,就是因为李景天这一切才变了。 她恨他!她一直视李景天为眼中钉、肉中刺,容姨娘记得去年,李景天忽然生了豆疹,她亲眼听见大夫说,若三天内豆疹还控制不住,怕是性命有忧,容姨娘非常开心,她夜夜盼着李景天死,谁料第二天李景天的豆疹就好了起来。 ‘多希望他死了’,也是在那一刻,容姨娘怀上了这样的心。 容姨娘知道夫人去发丧去了,今夜回不来,李景天一个人落单在院子里,她起了杀心。 “景天,读书读累了吧,我炖了银耳莲子粥,你去尝尝。”容姨娘走出去跟李景天说。 李景天毫不设防,他跟着容姨娘进了屋,还问起了弟弟们的功课。 容姨娘笑着道,“他们能有你一半用功,我就阿弥陀佛烧高香了。” “弟弟们还小,姨娘不必太着急。” 容姨娘笑笑,她从小厨房里端出一碗银耳莲子粥,加了些毒老鼠的药。 李景天毫不设防,只是他喝下一口就觉得味道怪异,隐隐有些苦涩,又见容姨娘面色紧张、额上有冷汗滴落,李景天虽小却极聪明,他想喊人,容姨娘却一把捂住他的嘴。 这时候李景天已经感觉到腹部如绞,他疼的撕心裂肺,他知道容姨娘对他下毒,他想挣脱开容姨娘的束缚,容姨娘却更用力的钳制住他。 这是鼠药,毒很快就蔓延到五脏六腑,求生的本能让他苦苦挣扎,但是衰败的身子却越来越无力。 不知过了多久,李景天才终于不挣扎了,容姨娘也累到脱力,她跌坐在地,大口喘着气。 容姨娘轻触李景天的鼻息,人早就断了气。 这时,天边一道惊雷劈下,忽然照亮房间,也照亮了李景天惊恐的眸,他至死都不能闭眼,依旧死死的看着容姨娘。 第(2/3)页